我们知道,一定惊人数量的语言已经灭绝了,并且这些已经灭绝的语言种类并没有书面记录。为什么会这样,我们目前怎样推动这些已经灭绝的语言进行重建?
事实上,重建这些没有书面记录的语言是有可能的,因为语言文字(一般而言)不会简单地消失。它们正逐步地在改变,并最终变得与原语言不同,成为一种截然不同的新的语种。明显的例子是拉丁语,仍然以某种形式‘活’在其后裔的语言中,例如意大利语,法语,西班牙语等。
当语言学家开始研究语言是怎样变化的时候,主要研究的是经典案例拉丁语和其衍生语言,语言学家意识到,其中有相当多的变化规律。这些变化包括:例如方向这一词读音(音位)随着时间而改变,同时,读音的速度上发生变化。
有了这方面的知识,历史语言学家随后从有书面记录开始进行了尝试和进一步推断。幸运的是,印欧语系(一种几乎包括了所有现代欧洲语言,再加上许多印度语言,例如旁遮普语和乌尔都语等,和伊朗语的语系)的记录至少有3500年(迈锡尼希腊语和一些印度雅利安语)。 根据这一点,和大量的书面历史语言相结合,使得已有大约七至一万年前的“原始印欧语系”得以相当精确的重建。其中包括语法结构,核心词汇等。
跨学科的研究已经显示出了在这一领域的巨大潜力,例如植被种类在原始印欧语系中一定是相当重要的,叫作 ‘Urheimat’(原始的家园)。
了解到了源语言之后,接下去尝试和学习古代语言。其中最野心勃勃的是探索“原始人类语言”或者“原始人类”,这一古代语言很可能是其他语言的发源。Joseph Greenberg认为这一理论有很大的鼓舞,并仍有许多争议,Joseph试图将世界上所有的语言归类到一小部分超级语系中。
通过运用多种多样的技术,例如质量比较,像Merritt Ruhlen这样的语言学家已经试图重建‘原始人类语言’。 结果语言学家中有很大的分歧,其中包括从民粹主义到草率。
使这项工作有争议的原因是帮助重建原始印欧的密切相关因素不同,或者更确切的说是这些因素的缺乏。重建语言是在之后的母语的基础上重建的,其中许多是在极少的和原始印欧语系试探性的历史基础上建立的。从那基础上进一步回到过去,信噪比必然越来越糟,这使得结果是否可以信任成为疑问。
从不同的研究中可以发现,原始人类开始说话的时间大约是在50,000到200,000年前的范围内。然而,寻找祖父语言这一引人注目的想法可能清楚的证明是一个过于雄心勃勃的任务。